最近虫姐迷上了养蚕,科学课系统学习关于蚕的相关知识后立即买了14条,跃跃欲试亲自鉴证蚕的一生。

为什么是14条呢?我也不懂。学校门口文具店老板娘规定的,每份就这么多,不得不佩服这些商户的本事,总是能嗅到敏锐的商机,学校要求啥、娃们需要啥、他们就卖啥。看着一次性纸杯里这些不到一厘米长,只有一根牙签粗的蚕们,再想到14这个玄妙的数字,觉得虫姐十有八九是看不到飞蛾的。

虫开心到飞起,在家里、在上学路上,总是扯到与蚕有关的话题。每天向我普及“脱皮、吐丝、结茧”之类内容,在她的辅导下,我认识了四龄蚕形态,见识了吐*水现象,还知道了蚕屎可以明目的冷知识。

那个遇到生字都懒得查字典的娃娃变身勤劳小蜜蜂,主动翻书、上网学习养蚕知识,还在动物主题作文中记录了她的育蚕过程,不过题目却是“我的蛋宝宝”,唉,真不愧是粗心大条虫。

转眼10天过去了,不知道是方法问题还是真不吉利,14条蚕宝宝全*覆没。虫伤心却不死心,又跑到文具店向老板娘订购了些大蚕,她觉得大的生命力更强。这回是6条,六六大顺,哈哈哈。

第二轮养蚕工程重新启动,虫姐在总结经验吸取教训的基础上加倍小心,换了个精美盒子做容器,亲自擦去每片桑叶上的灰尘,及时清理残渣垃圾,搞了双筷子一有空就夹出蚕屎。她乐此不疲,爱心爆棚,老母亲开始不淡定了,讲真我本来就对娃娃们口中无比可爱的天使蚕宝宝无感,现在又要在每天吃饭时面对这些一拱一拱的家伙,还要防止不小心拿错筷子,不免心生厌恶。

前几天清理蚕盒,虫姐不小心把一条蚕和桑叶残渣一起丢垃圾桶了,虽然 找回,但她哭得伤心至极。看着孩子花大量的时间精力和情感在养蚕上,想着原本这大好的时光可以刷N套题,天天面对这一堆肉乎乎吃了就拉的东西有什么用,不禁希望第二轮育蚕像 轮一样快快结束。

直到昨天晚饭时,桃猫和往常一样跳到桌子上蹲在我胳膊边大声呼噜着等待投喂(话说姥姥不在家这毛孩子越来越嚣张了,以前的“禁地”——饭桌、床、厨房,全部解封),虫姐对我说:“妈妈,我喜欢蚕宝宝就像你喜欢桃猫一样,你爱摸桃毛绒的肚子,我也爱蚕宝宝软软糯糯的身体,希望我的蚕健健康康的。”孩子的话像一缕暖暖微风轻抚我柔软的内心,虽说人类的欢喜与悲伤很难相通,将心比心,我应该理解并支持她对养蚕的热爱和执着。

鼠妈的养猫大业一路走来又何尝不是快乐中伴随心酸,艰难中带着争议呢?从19年十一在伊斯坦布尔被一群猫俘获,到结识白梨、淘桃和他们的孩子们,家里的猫从最初的1只到最多时的7只直至目前的3只,三年了,猫猫们陪伴我经历过低谷、病痛、开心、希望,还一起鉴证了疫情。

我为养猫也付出了很多艰辛,饲喂、铲屎、洗澡、驱虫、梳毛、剪指甲、护理绝育、生病就医,日复一日乐此不疲地把所有业余时间都贡献在这件事上,虫一度怀疑她是领养的,猫才是亲生的,她的口头禅就是“妈妈对猫子永远温柔笑嘻嘻,每次你们一起玩我只能孤独的写作业就好嫉妒啊。”为了让她释怀,我的口头禅便是“妈妈 的还是大虫子姐姐,猫猫不听话,只有姐姐最听话。”

虫不喜欢猫咪,因为猫独立,不愿时刻被她摆布;猫好奇,经常翻乱她的东西;猫报复心强,被呵斥被驱赶后还尿过她的床。因此虫立了规矩,不让猫咪进她的房间。

家里的老人不喜欢猫咪,掉毛是主要原因,一年掉两次,一次掉半年,天天梳天天掉,所及之处,必留毛发,空调滤网、风扇扇叶都遍布猫毛,水杯、食物、用品上,到处是毛。每次我感叹做清洁好累啊,老人们会说累是自找的,活该,好好一个家,让这么多猫搞得乌烟瘴气。

事实是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,我依然乐此不疲地铲屎、消*,早起煮鸡胸肉、换水,清理无穷无尽的猫毛。因为毛孩子们给我的快乐和慰藉,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代替的,在失眠的夜晚是白梨趴在旁边陪我整夜追剧,在不开心时看到桃猫的脸和小时候的照片就会笑容满面,在任一房间大喊小妞妞的名字她都会喵喵地冲过来。

养猫也好、养蚕也罢,我们无法理解彼此的行为,无法共情对方的热爱,那就努力做到尊重吧。人类的悲欢实难相通,母女如此,更何况他人。

父母、伴侣、朋友、同事,任何人都没有义务时刻感受到明白到你的情绪,最懂你的还是自己。不要寄希望于他人的共情,执着自己热爱的,守护自己坚持的,放弃令自己纠结的。你不懂我,我不怪你,做我们自己想做的就够了。

所以未来一段时间鼠妈家里的画面应该是12个活物共处一室:3人、3猫、6蚕,各司其职,各自安好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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